- Mar 29 Thu 2018 11:13
翻譯的標準(二)
除「信、達、雅」之外,也有譯家提出其它翻譯標準的範圍,諸如「神似」和「化境」等。陳西瑩在〈論翻譯〉一文中認為「信」還分有三種分歧境地:「形似」、「意似」、「神似」。「形似」就如同疏忽原文氣概且過分拘泥字面的直譯;「意似」則是超乎形似、模擬原文個性氣概的翻譯;而惟有「神似」才能捕捉到原文的神韻。另外,茅盾在〈譯文學書方式的會商〉曾剖析「形貌」和「神韻」的關係。他認為中西文字不同,翻譯時難以同時保留原作的「描寫」和「神韻」。因此「有時譯者多加注意於原作的神韻,便往往不克不及和原作有如出一轍的形貌;多注意了形貌的類似,便又常常減少原作的神韻」。茅盾主張若兩者不克不及統籌時,則寧保「神韻」而稍微讓「描摹」有點差別,因為在文學翻譯上「神韻」比「描摹」更具有動人的力量翻譯但在實務譯事上,保留「形貌」易而捕捉「神韻」難,並且「形」與「神」實為相輔相成的一對矛盾體,只要「描摹」有所誤差,則「神韻」也難以周全。而遭到中國傳統美學和藝術理論影響,傅雷博採眾家之長,為「神似論」作總結翻譯他於〈高老頭重譯本序〉說:「以結果而論,翻譯該當像臨畫一樣,所求的不在形似而在神似。」他認為「逼真」重在理解、體會、感受、領悟原作的精力,「任何作品,不精讀4、五遍決不動筆,是為譯事根基秘訣。第一要求將原作(連同思想、感情、氛圍、情調等等)化為我有」(〈論文學翻譯〉);再者就是做到行文流通、用字富厚、色采轉變;最後是氣味文脈貫通,「幻想的譯文恍如是原文作者的中文寫作,那麼原文的意義與精力,譯文的流暢與完全,都可以兼籌並顧」(〈高老頭重譯本序〉),也就是文章氣勢派頭必需同一完全,傳達原文的精神。
多年後隨著社會提高和語言成長,「信、達、雅」的標準也顯現侷限不足之處,很多譯家都曾提出批改或付與分歧的诠釋翻譯例如林語堂於〈論翻譯〉一文把嚴復的「信」改稱為「忠厚」,指譯者對於原文作者該負的責任,需「忠實於原文,不負著者的才情與用意」;把「達」改稱為「通順」,是譯者對於譯文讀者該負的責任,且「與平常作文之通順問題無甚差別」;而「雅」因無法充份說明藝術詩文戲曲的翻譯特點,林語堂就把「雅」代換為概念更大的「美」,成為譯者對於藝術該負的責任,應「以原文的氣勢派頭與內容並重」。思果也有類似的修訂,把「信、達、雅」改成「信、達、貼」翻譯「信」是表出作者原意,不要表錯;「達」是指讀者看得懂作者原意;「貼」則是指「原文的體裁、氣焰、措辭人的身份等各方面是否做到恰如其分的地步」。而劉重德則把「信、達、雅」改成「信、達、切」。「信」為保全原辭意義,「達」指譯文通順易懂,而「切」乃符合原文風格之意翻譯劉重德認為嚴復的「雅」只不過是各體裁氣概中的個中一種,特別是指古漢語,不合用於現代中文;而「切是個中性詞,合用於各類分歧的氣勢派頭」,故將「雅」改為「切」,成為新的翻譯標準。別的,吳潛誠更直言品評嚴復的「信、達、雅」不達時宜,他認為現代文學作者風格變幻莫測,很多作品(如荒謬劇)的原文既不達又不雅觀,則譯文若何求得既達又雅?充其量一個「信」字以求忠厚於原文也就夠了翻譯趙元任於〈論翻譯中信、達、雅的信的幅度〉一文中也有類似的看法,他認為如果原文不雅觀不達,而譯文達雅的話就失約了,因此「還是得拿信作為翻譯中的根基前提」。
廖柏森
本文引用自: http://blog.udn.com/trjason/10723461有關各國語文翻譯公證的問題歡迎諮詢華碩翻譯公司02-236909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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